第五章
星期天早晨在郊外手淫多么快乐 by 肥肠兄
2018-10-25 06:01
此刻,这美好的屁股越来越远。看来她是真的不打算做这门生意啦。但显然,我们不能容忍如此美好的屁股竟这样离我们而去,我们有义务像个性冲动频繁的单身男人那样挺起胸膛,把它拥揽入怀。
众所周知,对学生而言,教师的话狠有威信。这种威信被学生的诚惶诚恐恶意放大,以至于狠多教师同志在面对学生之外的对象时依旧盲目自信。他们总喜欢怀揣私塾先生的梦想,以知识分子的形象挺身而出。比如此刻的张飞海老师。
他用手撑成一喇叭:哎,你,小红同学,回来!我说日你就一定会日你的!妈妈的,他又在以教师的人格担保。
洗头房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一上车就瞌睡得要命,朦朦胧胧地,我看见张飞海正襟危坐,像个他妈的国家领导人。刚刚,我们和鸡谈妥,到店里看看--这是张飞海的意思。他的茶色眼镜在灯光下如屎克郎的眼睛,遗憾的是,对此现像他却丝毫没有必要的自知之明,他狠风骚地对某小红说,带我们回店里吧,妹妹,两个大男人总不能轮奸你一人吧。啊,妹妹。不过,说好啦,到时我日你哦!
在我的印象中,洗头房总是外表光鲜、粉红丰满,这个也不例外。踉跄进去。
几只鸡在打扑克。她们笑起来的时候,你实在看不出来这就是一只鸡。此种情况让人心里一阵麻痒,我甚至由脊髓深处升起一伟大的想法:找一万只鸡来,对她们的每种表情进行测试,再对得来的数据进行分析,看看到底妈的什么情况下她们的逼会向你透露出商业邀约的气息。至于为啥是一万只,你得问张飞海老师,他可是个即兴诗人哩!
部分鸡们抬头扫了我们一眼,然后锁定小红,说,回来了。小红没吭声,而是敏捷地跳到鸡堆中,围观扑克。此种场景其乐融融,与任何一所高校的男生宿舍并无不同。她们指指点点,嬉笑怒骂,痴迷地沉浸在扑克带来的欢乐中,甚至忽略了本职工作。多么让人欣慰!她们在岔腿卖肉的间隙,竟能如此美丽地沉迷于这样一种轻便、有趣、甚至称得上智慧的休闲娱乐活动。我佩服地鼓起掌来。
什么事儿?某鸡说。
呃,差点忘了,生意上门,谁做呢?小红说。
爱谁谁,反正我不做。另一鸡说。
谁做不都一样,谁的肉不是肉啊。三只鸡外的又一只鸡说。
当然,并不是每只鸡都要开口说话,她们只需要秩序井然地表露出此刻她们的精神状况和主观意愿就好了。遗憾的是,没有一只鸡是我女朋友淑芬,虽然我数不清这到底是几只鸡。我转身看张飞海,这呆逼竟卧在沙发上睡着了,每一声呼噜、每一次肉颤都是让人便秘的诗句。如你所见,情况狠不妙,我深陷敌阵,却孤立无援。
好吧。我为什么要跟个傻逼一样呆着这儿呢?我该回去了,到我的木板床上睡一觉,灿烂的明天可正等着我呢!我两个跨步蹦到门口,抓住门把手就要出去。
哎,帅哥,你不找人吗?小红这只鸡不合时宜地叫了。这样一来,我就走不了了,真的走不了了--既然来找人就要找找嘛,不管找到找不到,都要找找嘛--真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我讪讪地转身,走回来,盯住她们--所有人都停止打牌,抬头挺胸,目光灼灼,像聚精会神的小学生--恼怒地说,我已经仔细看过你们了,没有人是我的女朋友!是吗?小红狠惊诧,却依旧面露微笑--不,也可能不是小红,不管是谁,一旦钻进鸡堆,你就狠难再把她拎出来--这只鸡说,你再找找,仔细看看,没准儿漏了呢!
不可能,我已经足够仔细了,你们这些鸡中绝对不会藏着我的女朋友!
是吗?也许她没在呢,我们分白班儿和夜班儿。对啦,你女朋友一定上白班儿啦!对,白班儿!
大白天也有人来日逼?我狠惊讶。是的,我的白天都用来睡觉和发呆啦,从没想过白天竟也可以日逼。
当然啦,时间分配不同嘛,我们要照顾到所有客人哦!不过啦,白天客人肯定要少一些,你女朋友工作量可要轻多啦!但是啊,她沉吟着,赚的钱自然也就少啦。
好吧,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我决定现在就走,一秒钟也不耽搁。
我向鸡们笑了笑:那我白天过来!
哈,别走嘛,先生!说说你女朋友吧。她长什么样呢?她可是我们姐妹们中的一员哦!另外一只鸡说。
她们能够放下手中的扑克,与我进行纯洁的交流,这样的热忱实在令人感动。
我找不出往这热忱上泼冷水的理由。所以,这个并不过分的问题我理应回答。可是,淑芬长什么样呢?我实在想不起来了。真的想不起来。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难道要我告诉她们我想不起来了?--天啦,对她们来说这实在太过残忍。我只好走向张飞海,一招乌龙爪捏住了他的俩肥奶--立竿见影,他打了一冷战,就坐了起来,直愣愣盯着我。
我说,打搅您啦,张老师,劳驾告儿我我女朋友长什么样?
张飞海显然还在梦中,一个劲咂吧嘴。
我左右开弓,啪啪两巴掌:说!我女朋友长啥样?!
这次是真的醒了,因为他一咧嘴,眼泪就掉了下来,砸在我胳膊上滚烫。敢情还真他妈是一巨型膀胱。
我转过身,在沙发上坐下,对鸡们一笑,说,我女朋友嘛,长腿、细腰、大奶,嘴上没毛。
这就对啦,白班儿的姐们还真有这么一人儿!说这话时,她们的目光顽固地挂在在张飞海身上--这老夥计哭个没完。
呀,不是吧?我怎么觉得他说的是老板娘呢?又一只鸡,声音稚嫩。但,显然,有志不在年高--她不只成功地成为一只鸡,而且还具有敏锐的职业分辨力。
她的话一出,立马得到了所有鸡的认同。她们纷纷附和,一面高兴,一面又羞惭,责怪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对的,你女朋友是我们老板娘!对的,对的。鸡们几乎异口同声。她们扭了扭身子,彷佛终于抵达了终极真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啦。
老板娘也让日吗?我表示怀疑。可没人回答。鸡们又把注意力放到了扑克上,头低了下去,胸也萎缩了不少。老板娘也让日吗?!我转向张飞海。后者刷得红了脸,扭扭捏捏,嘟嘟囔囔,不知说他妈的什么。此种状况实在不妙,我需要做点儿什么,随便什么都好。所以,如你所见,我站起来,又坐下去,坐下去,又站起来,如此反覆几次后,好像真抓住了生命的真谛--我简直如鱼得水,忧伤得不得了。
嗨,哥哥们,你们做不做嘛!不知过了过久,鸡们终于开腔了。
当然要日咯,我保证过的,何况不日逼,我们到这儿干吗来啦?张飞海嗓音浑厚乾燥,他早就停止哭泣,此刻脑袋正在鸡堆中起伏。